吴端打断他道：“你进食堂的时候，里面的灯是开的还是关的？”
“关的啊，所以我开始就知道没人啊。”像是怕吴端继续追问，叶灵又补充了句：“外面就餐区和后厨都是黑的，点儿亮都没有。”
“你发现没人，干的第件事是什么？”
“开灯呗？”
“就餐区的灯？”
“也不是，我个人没必要所有灯都打开，就开了门口个灯。
然后我就进后厨了。进去踩着水差点滑跤。我又开了后厨的灯，把地拖了拖，又把料理台收拾了。
之前已经说过了，就……边收拾边等人呗……”
吴端再次提问道：“只是有血水而已吗？后厨有没有什么……凌乱的地方，比如刀具啦什么的。”
“没啊，我看着都挺正常的。”叶灵揉着太阳穴位置，“我能问下吗，究竟怎么了？你们总不能因为我去过食堂就怀疑我吧？
你看啊，我帮你分析分析：昨儿白天我才刚跟张小开打了架，而且我也放了话晚上再找他谈，这事儿大伙都知道啊。
就算我真想杀他，也该知道昨儿晚上绝不是动手的好时候，我这不是等于先搞了通杀人预报吗？图什么？再傻也干不了这事儿吧？
吴端你信我啊，真的，就冲我救过你次，你再好好查查，别让我顶罪，我求你了行不？你可怜可怜我妈……”
这番说法显然是早前就想好的，再配上那近乎哀求的可怜眼神，吴端备受折磨。
他什么也没说，直接起身，出了留置室，闫思弦紧跟其后。
出了门，闫思弦凑到吴端跟前道：“哎，我觉得他说的有点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