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球厅的人说是六七天,个礼拜左右了。”
又是个礼拜,这个时间点出现了好几次。报警的手机号码最后次联络余越,是在个礼拜前,所有人——包括余越的前妻——最后次见他,也是个礼拜前。
这个平时所事事,只喜欢在家附近游荡,雷打不动的人,个礼拜前突然失踪了。
“先留下盯守吧,我等下再调俩人过去,”吴端道:“要是见到余越了,随时联络。”
“好。”
挂了电话,吴端道:“会不会是余越被绑架了?”
“余越……余越……”闫思弦重复了几遍这个名字,摇头道:“至少打电话求助的不是他,你还记得吧,打电话的人说了半个音。”
“嗯,发音为‘西’,或者拼音以‘X’开头的姓氏,余越不符合这条件。”吴端又问道:“那会不会余越是实施犯罪的人?”
“图财?”闫思弦思忖片刻,摇头道:“现在真不好说,线索太少了。”
两人赶在午饭前回了市局。
冯笑香抬头看着前后走进办公室的两人,扭了下脖子示意他们过来。
“有些发现。”
闫思弦和吴端立即凑了过去,只见她的电脑上全是音频线条。
冯笑香合上了电脑显示器,“这个看不懂的,我跟你们说吧——我尽量说得直白点。”
闫思弦给自己和吴端搬了椅子,两人坐在冯笑香办公桌侧,犹如被老师留下做作业的小孩。
冯笑香道:“先说结论,他们在个十分空旷的建筑内,类似地下车库的地方。”
说完结论,停顿了下,冯笑香继续道:“我从音频提取到了回声,尤其那声惨叫,回声图谱很鲜明,是很好的分析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