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我刚不是说了吗,刘玲的朋友里,还有些是以前关系不错的同事……你也知道的,国有单位,管得比较多,计划生育的时候,单位连生孩子的事儿都要管。
刘玲虽然退休了,但想要领养孩子,还是要单位开具些证明的。
她去找过退管办,隐晦地询问过这件事——我们去找她单位退管办的人核实过,刘玲当时是以‘有个朋友想要领养孩子,所以来问问手续’这样的理由去询问具体事宜的。
那些人多能戳事倒非啊,三下两下就问出了刘玲的底。
比如领养人的情况,刘玲给出的回答就是跟自己差不多,这不就等于承认了是她自己吗。况且她个朋友都不剩了,还能替谁问?
总之吧,在大家卦之心的促使下,刘玲想要领养孩子的事儿就这么从单位退管会传开了。
可惜,关于她为什么要领养孩子,她要领养谁,她自己讳莫如深,没人知道。
我们想要更进步地筛查,但就目前来说,仅是通过走访,可能效果有限。”
冯笑香举了下手,“我这里有个发现。”
众人都看向冯笑香,她干脆打开笔记本电脑,用电脑屏幕背板阻隔着大家的视线,继续道:“我查了死者刘玲的通话记录,发现大约4个月前,她曾联络过几家基因检测机构。”
“基因检测?”闫思弦以疑问的语气重复了遍。
“确切来说,就是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