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三天里,物业尝试过寻找臭味的来源,也多次去敲了案发房屋的门,直人应答,他们还试着联系业主,但手机直是人接听状态。
直到昨儿晚上,味道实在太大了,对门邻居——也就是报案人——跟物业发生了几句口角,气之下便报了警。
赶去查看情况的是个有经验的民警,跟腐尸打过交道,到了地方闻,觉得不对,紧急联系开锁公司的人,开门进屋,结果在卧室发现了具高度腐败的尸体……”
名刑警举了下手,打断道:“我来说下勘验现场的情况吧。”
闫思弦看了发言的刑警眼。他叫瞿源,比吴端早年进市局,在支队的资历不算浅,他便是刚才面露不满之的几人之。
没人接瞿源的话,他自顾自道:“人当时躺在床上,都呈仰卧姿势,上身穿秋衣,下身只穿内裤,盖着被子,头部露在被子外,因此推断人是在睡觉时死去的。
屋内没有打斗痕迹,地面有积灰,但没有脚印,指纹已经固定,但能找到的很可能都是死者自己的指纹。
从现场来看,这很可能只是个意外……”
“意外?”闫思弦转向貂芳道:“说说死因吧。”
貂芳道:“我在现场初勘时发现,尸体虽然高度腐败,但局部皮肤仍能看出呈粉红,推断是氧化碳毒导致的窒息死亡。解剖化验发现,血液HbCO含量浓度大于50%——也就是高于致死浓度。
最初的推断得到了验证,死因确实是氧化碳毒。
至于死亡时间,推测已经死亡30至33天——时隔太久,我这边只能把死亡时间精确到72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