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名年女赌鬼的目光在他们脸上多放了几秒,便被同桌的伙伴打趣道:“呦!看见帅哥牌都不会打了。”
女赌鬼也不示弱,嘴上不干不净地回击道:“嫉妒吧?就你那熊样儿,脱光了老娘要是看眼算我输!”
棋牌室里的人哄堂大笑,吴端看到张张张开的嘴,以及口口被烟熏成黄的牙。
他忍不住后退了小步,仿佛这些都是会吃人的。
名浓妆艳抹的女人起身,笑着对同桌的三名麻友道:“规矩点哦,莫要我发觉你们偷牌。”
也不知她口音带着哪里的方言,像是吴侬软语,又不完全是。
跟牌友笑闹几句,她已如只花蝴蝶般飘到了吴端和闫思弦面前。
“第次过来?来,先坐,有热汤哩,刚煮的姜汤,喝口吧?”
女人热情地拿起只次性杯子,就要去盛姜汤。
姜汤在口锅里,锅不大,和闫思弦家的牛奶锅大小差不多。那锅坐在电磁炉上,电磁炉摆在门口吧台的台面上。?又有人开女人的玩笑道:“老板娘偏心了嘿!咋不给我们喝口你的姜汤?”
“你想喝的怕不是姜汤呦!”有人模仿这老板娘说话的语气调侃,众人又是笑做团。
闫思弦赶忙去拦那女人。
“不用了,我们啥也不喝。”
他麻利地抢过女人手里的次性杯子,又把汤勺按回锅里。
女人便作罢,招呼道:“那坐,坐啊……玩什么啊?你们是约了人还是……”
闫思弦打断她道:“你是这儿的老板娘?”
他问题刚出口,便又有人起哄。从众人七嘴舌的叫嚷,闫思弦和吴端得知,这女人并非什么老板娘,只不过是花二爷的个姘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