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您盗走的东西能在黑市的频繁交易保存下来,实属不易,我不否认,东西到了您手上,直妥善保存,直到最后您落,东西被悉数——哦,我忘了,不定是悉数——总之,有过报案记录的东西全部归还了国家。有人认为您做了好事,不然那些东西的结局就很难说了……
我却认为不必往您脸上贴金,毕竟最后落和归还东西并不是您的本意。”
“的确,把心爱之物拱手让人,谁都不甘心的。但人要是连命都快没了,却还要守着宝贝,那就是傻子。”
“您当然不傻,您利用手里的东西,以交出那些价值连城的国宝为条件,的确得到了警方的严密保护。
我想,您的条件是要警方打掉那个折磨过您的犯罪团伙。
在那之前,您要受到严密的保护,在那之后您就会交出手里的国宝。”
“差不多就是这样。说起来,你们警察占了个大便宜,我既提供了个犯罪团伙的线索——足以将这个团伙打尽的线索,又把那么多价值连城的国宝拱手相送。”
纪山枝脸上的肌肉又抽动了下,他又在笑。
“你分析了半天,难道是想说,你们现在要找的贼也懂得挑选下手的目标?”他问道。
“正是。”闫思弦点头。
“闫少爷啊闫少爷,”纪山枝的语气有些奈:“我可要开始轻视你了。”
他虽然并不比两人大几岁,但他这样说话,便有种长辈教育小辈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