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蹲过牢，能不虚吗？我个狱友就是被冤枉的，就因为他有前科，硬给抓进去顶罪，还是期……有点什么风吹草动，你们肯定第个怀疑我。反正我是怕的。”
“我不管之你听说过什么，在我这儿，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明白了吗？”
闫思弦的语气严肃肯，即便迟疑，肖国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问你。”闫思弦道：“14号凌晨，你跟肖川为什么吵架？”
“他杀人了，杀完人还会来找我，这不是坑我吗？就因为这个跟他吵了几句。”
“可你还是拿了他给的钱。”
“我后来不是把钱分了吗？
我得让他们帮我证明清白啊，你想想，要是大家都知道肖川回来过，你们至少要把所有人都查遍吧，可要是只有我知道，你们不就该盯着我个了吗？”
“你们吵完架以后，肖川去了哪儿？”
肖国头摇得拨浪鼓般。
“我点都不想知道，他去哪儿跟我毛钱关系都没有。”
“好吧，你再细细说遍14号凌晨的情况，就从肖川回来的时候说起。”
“还要再说？”肖国奈地撇撇嘴，“好吧，那个……那天晚上，我正睡着呢，肖川不知道啥时候回来的，他跟个鬼似的，就蹲我脸前头，拍我。
我醒就看见张大脸，吓了跳。
刚要说话，他嘘了声，让我小声。
我困啊，不想理他，让他赶紧睡。
他就个劲儿摇晃我，让我起来，跟他到远点的地方，说什么他搞到钱了。
我也是鬼迷心窍，想钱想疯了，才会跟他叨逼叨那么多……我们六个人，口袋里就剩二十多块，饭都要吃不上了。他说钱，我不能不动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