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终于摇了摇头,“我真不知道,能想起来的都跟你们说了。”
“太感谢了。”闫思弦递上张名片,“真是麻烦您了,您要是想起什么,还请给我打个电话。”
“行,你放这儿吧。”老医生顺手将名片插进了桌上的笔筒。
吴端和闫思弦出门,便隐约听到那年医生道:“烦死了,可算走了。”
老医生似乎沉沉地叹了口气。
这使得两人的心情有些沉重,他们沉默上了车。闫思弦不想让吴端心情不好,有点没话找话地问道:“你怎么想到凶手会在诊所充电的?”
“貂儿刚参加工作的时候就骑过辆电动车,我记得她天天从楼会议室户拖根插线板出去充电,就是感觉……感觉这玩意儿的电量应该支持不了太久吧,凶手肯定不希望电动车电不够导致罪行败露,所以我推测他会在附近找地方充电。就好比……有的人有手机电量强迫症,电量低于80%
跟你说了只是推测,点把握都没有。”
闫思弦笑而不语。
“你笑什么?”吴端问道。
“听着耳熟。”
“耳熟?”
“只是推测,没把握什么的……这好像是我的台词。”
“你注册专利了?”
“那倒没有,不过,我没记错得话,某人曾经度对我的推测嗤之以鼻。”
“你不也说了那是曾经吗,怎么着,不允许别人进步啊?你就当我是……近朱者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