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端问道:“那你是什么时候跟苏景沟通项链丢失这件事的?”
“典礼结束,我去换第二套礼服,准备给客人敬酒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我就把苏景也拽上了。
到了换礼服的房间,我就问了他项链的事儿。
苏景当时特备诧异,发誓他绝对没动过项链,我就又懵了,究竟咋回事啊?难道项链真丢了?
其实我心里还有点小庆幸,要是真丢了,那可就太合我意了,我巴不得烧高香感激那个贼。可我心里又隐隐觉得肯定有猫腻,就是不踏实。
我这儿正乱着呢,苏景又开始反咬冯星辉,说项链肯定是冯星辉偷的。
我报警也不是,不报警也不踏实,实在是烦得要命,就把苏景骂了顿,之后出去招呼客人,还得表现出很幸福的样子,我真是……
哎!我这辈子最难熬的大概就是结婚那天了,好像做了场噩梦,到现在都没从噩梦里醒过来。”
闫思弦拍着胸脯道:“别那么悲观,你们家说来说去,不就是钱的事儿吗?但凡是钱的事儿,都可以摆平。
你看看我,我爸犯的错误那是什么政治敏感性?那是里都不敢细写只能删删减减笔带过的情节,我不也得扛着吗,边扛着边该干嘛干嘛,慢慢就习惯了。”
“我知道都会过去,就是感觉……怎么就到了今天这步呢?好像夜之间切都变了,我什么都掌控不了,每个人都变得好陌生,我连个能信任的人都没有。
可笑啊,可能唯不会害我的,只有我妈了,可我对她……其实有点抵触——我知道我不该说这种话,可是我经历这些折磨,不都是因为她没管好公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