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有你们那个闫副队，你们还当他在国外镀了多厚层金呢，屁！都是钱砸出来的，你们当导师有多看得起他？”
这就比较恶毒了，边将自己从北极星的犯罪活动摘出来，顺便卖个惨，边却明里暗里地把闫思弦也扯进来，还贬损番。
钱允亮和赖相衡算是看出来了，这货表面上侃侃而谈，做出副“到了这种关头我当然积极配合调查坦白从宽”的样子，实际上却是避重就轻地耍赖。
钱允亮决定打他个措手不及。他伸出只手，拿指指关节敲了敲桌子。
“谁问你这个了。”
陈作山愣，没明白钱允亮的意思。难道他主动交代，还错了？
钱允亮继续道：“你在北极星的同伙都移交首都专案组了，只要把他们隔离审讯，你都干过什么，知道什么，我相信，很快会有个清晰的轮廓。
论你刚说的是真是假，都不归我们管了，去了首都跟专案组说吧。”
这下，陈作山有点懵了，他斟酌过许多遍的腹稿，本以为说出来就能引起警方注意，结果却……毫卵用？
这让陈作山的隐隐有了挫败感和事情超出掌控的焦躁。
好在，关于自己在疯子团伙的作用，他也想好了个避重就轻的说法，因此，他虽然暂时有点懵，但还是迅速调整好了情绪。
钱允亮却要乘胜追击，给他下剂猛料。
“DNA检验结果刚出来，楚梅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