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点，你就没什么想说的？谁跟楚梅关系暧昧之类的。”
这下，龙淑兰的脸上终于有了些别的神。
那神晃而过，闫思弦隐约觉得应该是惊恐。
“你们……找到梅梅了？”
“听你的意思，好像不愿意我们找到楚梅？”闫思弦反问，“还是说，你不愿意我们找到活着的楚梅？”
龙淑兰没有回答，她突然起身，却被手铐拉扯回了座位，这使得她在那椅子上腾了几下，似乎想要挣脱手铐的束缚。
“梅梅在哪儿呢？！啊？！我要见她！”龙淑兰大喊道。
李芷萱想要开口，闫思弦知道她要说出楚梅的死讯了，迅速在桌子下拉了她把。
闫思弦可不想看着龙淑兰哭天抢地——论是出于真情还是假意。
闫思弦继续道：“你想见她？可楚梅不想见你。像你这样个出了事儿就推她出来挡剑的母亲，她怕得很。”
撒谎和诱供似乎能画上等号，但其实又不太样，闫思弦此刻已走在了审讯的灰地带。透过单面玻璃看着审讯室里这切的貂芳和冯笑香，起为闫思弦捏了把汗。
“你胡说！”龙淑兰会儿看向闫思弦，会儿看向审讯室的门，好像楚梅就在门口。
门在她左手边，她越是看向那门，就越是向着椅子右边靠，似乎想要离门远些，离门口假想的楚梅也远些。
闫思弦不理她的否定，继续道：“我直在想，仅凭几个疯子，想要成事，是不可能的。
不说别的，毕竟是交换杀人，仅是准确误地找到下手对象这点，对疯子们来说就很有难度，万找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