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调整好心态，十分诚恳道：“我猜下，是不是跟楚梅的母亲有关系？”
貂芳点点头，“跟她有关，又不止她个。
我跟你实话实说吧，你和吴队失踪的那几天，我们走访了些人，有人在证词里提到，你去西山疗养院见过楚梅——不止龙淑兰个人的证词。”
“我是去见过楚梅。”闫思弦道：“我和吴端起去见过她次，除此以外，出于些个人的目的，我还单独去见过她几次。”
“什么目的？”貂芳追问道。
“跟张雅兰有关系。”
“能具体点吗？”
貂芳的确不懂询问技巧，尤其面对的又是熟人，干脆平铺直叙单刀直入。
她认为这是表达信任的种方式。
闫思弦也的确感觉到了貂芳的信任，但来自同伴咄咄逼人的问话还是让他有些不适，毕竟个缘由牵涉到家丑，不足道也。
他决定拿过谈话的主动权。
闫思弦先是打了波太极，避重就轻，假意回答貂芳的问题。
“去见楚梅的目的不止个，首先是试试看能不能通过她了解疯子团伙，当然了，刚开始我对她是否参与了疯子团伙，其实是存疑的……其次，我也想打听张雅兰从离开亚圣书院到和我见面的这七年都干了些什么——与其说打听，不如说是验证吧——验证下张雅兰的告诉我的版本里有没有欺骗和隐瞒。”
回答完，见貂芳没有立即追问，而是陷入沉思，闫思弦便抓住机会反客为主道：“跟楚梅的接触，其实非常的……循规蹈矩，乏善可陈，所以，我不懂，你为什么会问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