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弦深深吸了口气,“这件案子是因为我……我惹出来的……吴端被抓到岛上,受伤,都是我害得。
我不知道赵局是怎么跟两位说的,但……”
靳花花突然笑了,她伸手摸了摸吴端的额头。
“这孩子怎么说胡话呢?”靳花花转向吴道远:“你们聊着,我去看看儿子。”?不待闫思弦说什么,靳花花已经迫不及待进了病房。吴道远在闫思弦身旁坐下,弄得闫思弦十分紧张。
“你喝你的,”吴道远示意闫思弦继续喝汤,“你都喝完吧,不用给小吴留,大早上的,还没吃饭呢吧?”
这两口子什么意思?闫思弦看不透啊。
那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这么挫,便再也说不出认错的话来了。
闫思弦嗫嚅了片刻,最终只问出句:“叔叔您呢?这么早,肯定也没吃饭吧?”
下次吧,闫思弦在心里想道:下次有机会的再说。
吴道远不在意地摆摆手,“不用管我们,等会儿医院食堂开门了,我们去随便买点,这医院食堂不错,又便宜分量又足呢。”
闫思弦的眼泪啪嗒下掉进了饭盒里。
他抬手,装作揉眼睛的样子,将眼泪擦干。
口喝完了饭盒里的鸡汤,他将饭盒还给吴道远,知道接下来跟吴端的相处时光得交给这二老了,便告了辞。
刚转进电梯间,吴端便给自家酒店去了电话。
“市武警总医院……我跟你报个病房,这间病房里,伤者以及伤者父母的饭菜你们全包了……日三餐,找最好的厨师……对对对,最懂养生的厨师……不是,伤者现在还不能吃饭,你们人来了跟医生多沟通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