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我……”
闫思弦打断他道：“我就是想让你活着。
你是我近距离观察过的第个警察——在亚圣书院的时候。你说赵局是你的师傅、领路人，对我来说，你扮演的角和赵局样，所以你不能死，尤其不该被我害死。
说我组织纪律也好，半吊子混蛋也行，我都认了，可是你得活着，大概……只要你活着，我还有机会弥补……把你害这么惨，我总要弥补。”
“以身相许吗？”吴端懒洋洋道。
“卧槽！”闫思弦有点抓狂，“我这儿正煽情呢，你别瞎扯淡啊，好不容易挤出半滴眼泪。”
吴端：“再逗我笑你就滚出去。”
闫思弦：“行行行，你是老佛爷。”
吴端又道：“你想弥补？”
闫思弦上身往前凑了凑，看着吴端的眼睛，认真道：“当然，你有什么想法？”
“倒是有个。”
“行行行。”闫思弦道。也不知道是让吴端说他的想法，还是不等他说便已经答应下来。
吴端：“就是问你个问题。”
“问呗。”
“什么都可以问？”
“随便啊，银行卡密码都可以告诉你。”
吴端：“我想问问关于你办公室保险柜里的东西。”
闫思弦愣，颓然缩回了上半身。
见他沉默，吴端道：“好吧我的错，我没把握好分寸。”
闫思弦苦笑下道：“你铺垫半天就想问这个啊？”
“我就是觉得……你那天在集装箱里哭得把鼻涕把泪，憋屈坏了吧，跟我说说不挺好吗，说不定我明儿就咽气了，你这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