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这样反倒挡了两人的射击。
闫思弦焦急地喊道:“散开散开!都上边去!”
有个从他身边经过的人,听到他这样喊,还不服气地嘀咕道:“拽什么拽,来这么晚。”
闫思弦气结,恨不得枪崩了这混蛋。
他没这么做,仅仅是因为对老傣等人的火力压制不容有丝毫懈怠,他不想因为个混蛋而丧失好不容易得来的好局势。
此刻,老傣和他手下的雇佣兵被压制得只能龟缩在起火的屋后,不敢露头,这波突击解救绝对是成功的。
可就在闫思弦和吴端准备收手,往林子里钻的时候,吴端的枪突然调转了方向。
闫思弦的余光瞟见,他们身后来人了。
两个小队,总共六名雇佣兵。
吴端的枪口转,就只能靠闫思弦人压制老傣这边了,闫思弦更加频繁地开着枪。
夹里的最后发子射出来的同时,闫思弦感觉到自己肩膀上的伤口崩开了,股热乎乎的鲜血顺着肩膀淌到了手臂上,又在胳膊肘处滴滴答答。
闫思弦这边枪声停,他立马喊道:“趴下!快趴下!”
吴端应声个飞扑倒地,他也该换夹了。
虽说只有短暂的几秒钟,但在前后夹击子乱飞的情况下,每秒都是度日如年。
噗——
闫思弦听到子打进了肉里的声音。
这声音前不久刚在他自己身上响起过,因此他格外熟悉。
他大喊道:“你怎那样?”
“啊?!吴队你怎么样?!”
没得到回应,闫思弦顾不得别的,飞速向着吴端的方向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