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房东道:“对小年轻,不过……没怎么见过他俩。”
“人不在?”
闫思弦走到走廊方向的前,躬身朝着屋里张望。
里面拉了帘,什么都看不到。
虽然看不到,却可以闻到。
对从警人员来说,这味道点也不陌生。
吴端推了下房门道:“这是从里面锁上的吧?我看你这儿的房子,从外面锁上的屋子都挂着锁头呢,这个没挂锁头。”
房东皱眉想了想,道:“是了是了,应该是从里面锁上的。”
闫思弦已开始撞门,边撞边大喊道:“开门!里面的人开门!”
围观者被他吓了跳,像是某种受了刺激的单细胞生物,骤然退开,“包围圈”瞬间松快了不少。
闫思弦根本不顾周围众人的反应,已经开始激烈地踹门。
隔壁的吴端听到动静,也出来看情况。
他走出门时,闫思弦恰好将门踹开,股刺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两人用眼神沟通着。
吴端:味儿这么大,吸毒还是制毒?
闫思弦:这破地方不具备制毒条件,吸毒,不过是老油条了,吸得够狠。
闫思弦率先房间。
屋里光线很暗,隐约可见床上躺着两个人。
或许是因为光线开了门,突然涌进屋的光线唤醒了其个。
吴端看到条消瘦得分不清男女的胳膊动了下,紧接着是个女人的傻笑声。
“咯咯咯……咯咯咯咯……”
女人笑,露出口黑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