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再坚持下，劝住她，不让她来……该多好……”
吴关拍了拍闫思弦的肩膀，从他手接过白小棒。
“看清楚，就是这个女生，她叫张雅兰，她在哪儿？”
吴关从黄板牙的手机相册找到了张雅兰的照片。
确切的说，那是张学生们在教室读书的合照，人人丝不苟，学习氛围浓厚——教官存这样的照片，是为了出去抓人时给家长展示，让家长放心。
镜头聚焦的位置，个女生和两个男生的面貌比较清晰，女生正是张雅兰！
黄板牙看着照片，喃喃道：“她……你们说的是她……”
吴关手的白小棒向下沉了寸，黄板牙被吓得又翻起了白眼，涎水横流。
“这种事儿，体验次就终身难忘吧？我不想再折磨你了，在我的耐心耗尽之前，你最好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少跟他废话！”闫思弦把夺过白小棒，稳准狠地电了下去。
个唱红脸，个唱白脸，两人虽未刻意分工，配合却十分默契。
果然，高压之下出效率，心只想少受罚的黄板牙搜肠刮肚，还真想起了些细节。
“我们只管收拾不听话的学生，再就是把走出学校后坏毛病反的学生抓回来。”黄板牙道，“我就是个打工的，上头让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她不是我害死的，是校长！校长！还有胡教官！”
“说具体点。”
“上月她进校就关禁闭，人被铐在禁闭室户栏杆上，连着晒了两天——是有点狠了，可是别的学生也都是这么过来的，谁也没想到会出人命啊……可能她正好赶上最热的那两天了吧——反正，抬出来的时候好像是死了……我也不确定，离得远，没看清，但是但是但是……胡教官肯定知道！就是他把人从禁闭室弄出来的，他还开车和校长块把人往医院送……人送出去就再没回来，至于死活，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