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服务,闫思弦的手机在搏斗时摔了个稀烂。
“……我看闫先生联系不上,就冒昧给跟我们签合同的领导打了个电话,旁敲侧击问了下药品运输的事,结果人家根本就没说合同有问题,让我们切照旧。
这……这究竟怎么回事儿啊?”
吴端并不回答他,而是问道:“闫思弦有没有说过他还要打过来?”
“没,闫先生其实没说几句话,交代完别送药,又提了下您,电话就挂断了。”
吴端思索片刻道:“你刚刚说公司里有股东想把小闫排挤在外?——这些东西我不太懂,你简单跟我说说吧。”
“首先肯定是不能违约,仓库那边,药品已经开始装车了。
至于其他股东……嗨,我这么说吧,早在闫家投资入股的时候,那些老股东就有点坐不住了。
他们觉得闫家的产业太庞大,即便投的钱不多,只是个小股东,也很可能蚕食他们的股权……”
“你是什么态度?”吴端突然问道。
“我?……我啊……”韩粟想了想道:“我被聘进公司的时,闫先生已经是股东了,说实话,我就是冲着他来的,他说过要把诺氏做成全国顶尖的制药企业。
剩下的两个大股东都老了,只想着守城,没有攻城略地的野心了。
至于其余的十几个小股东,没什么发言权,都是些见风使舵的角。”
吴端看不出他这话是出于真心,还是仅仅因为自己和闫思弦的关系,而表示巴结。
他决定不纠结这个,继续问道:“那通电话,还是那通电话……除了态度强硬,闫思弦还有什么反常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