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邵接话道:“是啊,我也看见了,而且……拿它有什么用……绝不可能,不可能是人拿走的……”
那港台腔情绪已经崩溃,紧张地四下乱看,手电乱晃。
像个第次独自睡觉的小孩,总觉得黑暗的地方藏着鬼怪。
他拽着旁的刑警,不断絮叨:“有鬼,有鬼啊……我就说邪乎,那小孩跟活的样,太邪了……你们都不当回事……现在怎么样?出事了吧……快走……还是走吧!你们想死在这儿吗?……我给钱,给你们很多钱,你们带我走吧……”
刑警被搅得烦躁不安,劈手朵过手电,警告他老实点。
“小孩像活的样?灌水银死的?”吴端问道。
“应该是,那个年代,非就那些手段。”邵公道迟疑不定道:“这墓邪得很,小鬼最难缠……”
闫思弦冷笑声,露出狠,“小鬼?呵,世上要真有鬼,盗墓行的人早死绝了。别耍花样,继续带路吧。”
小邵深吸几口气,定了定神,看向邵公,邵公脸很差,却也没反驳闫思弦。
小邵便咬牙,走进了盗洞里耳室另侧的通道。
又是条甬道,这次狭窄了许多,只能容纳众人按顺序鱼贯而入。
甬道微微倾斜向上,走了十余米,前方墓室时,地上已经没了积水。
与其说这是间墓室,不如说是殉葬坑。
殉葬坑端塌陷了,满地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