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奇怪的飞蛾,应该是跟湖里的耳钻子有某种共生关系,飞蛾诱使靠近湖面的切东西成为湖耳钻子的食物。不过……它们能得到什么好处,我暂时想不明白。”
对邵公这番解释,除了觉得新奇,闫思弦并不太放在心上,他更关心盗墓贼的情况。
“这趟下墓,你们怎么会跟陈水火合作?我可是深有感触,好多跟陈水火合作的人都折在墓里了。”闫思弦道。
邵公笑了声,“咱们还不是半斤两?”
“哦?”
“你不也被自己队伍里看风水的给坑了?”
闫思弦也笑,“说得也是。”
“我实话跟你说吧,”邵公道:“墓里没什么值钱东西,唯样,在我们研究风水的看来,是价之宝,在你们看来恐怕不值。”
“还有这种东西?”不等邵公回答,闫思弦便又笑道:“那我就拿了你说的那东西,看你愿不愿意倾家荡产跟我买,你们研究风水的,就算矮子里头拔将军,也总能找出几个有钱的吧?”
邵公愣,他没想到闫思弦根本不在意他所说的是何物。这个盗墓贼,很不样。
闫思弦话锋转,继续问道:“那你说,陈水火找着你说的那样东西没?”
“没有。”邵公非常确定。
“你怎么知道?”
邵公冷笑道,“我们虽落得狼狈逃窜的境地,陈水火被困在墓里,也好不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