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抓住吴端的手道：“救不回来了……你现在相信吗？我是诚心的，诚心……以死谢罪的……呃……”
他声音停顿了下，紧接着是剧烈的抽搐痉挛。
“抗毒素A！是抗毒素A！”吴端大吼：“医院！打120！叫大夫！快啊！”
“要……要是……没杀……就……好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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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尸车辆是和墨城警方道赶来的，荒人烟的坟地突然间比热闹，蒿草很快被踩塌了大片。
搬完尸体，貂芳抹了把眼泪，咬牙道：“我早做好心理建设了，论哪个战友躺上解剖床，我都得完成工作……”
她摇摇头，“没用，不行……我干不了……这次真的不行……”
貂芳的身体剧烈颤抖，她背着人，狠狠地抹了几把眼泪，擤了几把鼻涕，才控制住情绪。
有些人同事看见了，想上前安慰，可是因为太过感同身受，根本找不出安慰的话来。
有法医汇报道：“在吴东临坟前发现只碎的啤酒瓶，李月企图用来割喉的玻璃碴，就来自这个酒瓶，酒瓶内壁有少量液体残留，初步推断李月将抗毒素A溶进啤酒，并喝了下去，具体结果需要进步药检。”
“笑笑，这是李哥的手机。”有刑警将只证物袋递给冯笑香。
冯笑香面表情地接过手机，愣了足足半分钟，才意识到那是什么，她似乎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凭借多年来的办案习惯，解锁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