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是港商害死了她的孩子,而那港商说自己是冤大头,被张雅兰用死孩子敲诈——我更相信后者。张雅兰就是为了给疯子团伙筹钱,而杀了自己的孩子。
孩子死,张雅兰拿到了90万,除了她自己挥霍,还有部分钱,是疯子团伙筹集到的第笔活动经费……”
吴端打断他道:“没必要啊,张雅兰和楚梅的仇人重叠,只要楚梅完成复仇,就相当于张雅兰大仇得报,她没必要加入这个团伙。”
“不样,亲自参与会有种手刃仇家的快感——她被李建业等人毁了人生,怎么可能躲在暗处眼看着别人享受复仇的快感呢?”
“虽然说得通,但是……只有疯子?而且还是疯子邀请了正常人张雅兰?这……我直认为,疯子是被利用的,有群正常人藏在他们身后。”
“我开始也这么想,直到……我意识到这个组织的自律是正常人很难具备的,因为正常人的思维足够……正常。”
闫思弦耸耸肩,意思是“他也很难用语言描述”,只能竭力继续解释道:“从‘自由杀人’衍生到‘由自由杀人带来利益’,正常人或许只需要几秒钟的思考。
而疯子不同,他们的思维有时候复杂到你法理解,有时候又简单到连这种最基本的联想都做不到。”
“你的意思是,这种自律是种病态?”
闫思弦点头,“切都称得上顺利,五年来疯子团伙小心翼翼地复仇,各辖区分局、派出所不会对桩事实清楚的案件做太详细的调查,更不会上报市局,所以没能想到串并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