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们几个人?”
闫思弦实在不习惯这阵势,跟那黑瘦小老头确认道:“你的地挨着那片房子?”
“对对对,那房子还是租我的地呢。”
闫思弦立马掏钱,不由分说给他塞了两百块。
其余农民看没戏了,不甘心地散开,坐在路边的树荫下吹牛聊天去了。
那小老头如同打了胜仗般,将钱举得高高的,去辨别真假,又哗啦啦地抖了几下。
钱的声音让小老头咧开了嘴。
“老板,四个人吗?”
“三个。”
小老头有些不舍地找给闫思弦五张十块的零钱,又给了他三只菜篮子。
与此同时,名女警和名刚分来的年轻刑警也下了车。
下车,女警就冲闫思弦道:“老公,搞定了没?”
“好了。”闫思弦应道。
那年轻刑警则道:“那边好啊,有房子,墙根底下还能乘个凉。”
“可不是,哎呦热死了,都把我晒黑了……不等你们了,我先过去。”
说着,女警已经提起个菜篮子,并将它当遮阳伞举过头顶,向着那片平房走了过去。
年轻刑警则是脸兴奋,抄起地上的两只菜篮子,对闫思弦道:“哥我先去摘菜了,你快点的。”
“哎,来了。”闫思弦收好了钱,跟上两人。
与闫思弦同来的,共8名刑警,来的路上他已对人员进行了调配,其余五人此刻留在500米开外的面包车里待命。
转眼三人已顺着土路到了那片平房门前,女警自然地站在院墙边磕掉粘在鞋子上的浮土。
借这机会,她已顺着大铁院门的门缝将院子里的情况看了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