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上有防盗,门又落了锁,插翅难逃。
不过,倒是有个办法不回宿舍。”
“什么办法?”
“有些事,教官只能把你带到没人的地方,偷偷摸摸地干。”
“明白了,”吴端道:“那些性侵女生的教官。”
“我就被教官带进过禁闭室次,跟另个女生起。”
“是胡教官吗?”吴端问道。
“是他。”
“那个女生,是楚梅吗?”吴端又问道。
“她叫楚梅?我不知道。”
吴端将楚梅的照片递给张雅兰。
张雅兰点头,“是她。”
“那天晚上,禁闭室里除了我和楚梅,就只有胡教官。我们的手脚被捆着,嘴上贴着透明胶。
我们不能出声,可是……我从她眼里看到了种东西,我相信,她也从我眼里看到了。
我们都意识到,我们有两个人,对付个教官,胜算不是特别大,但值得拼搏。
具体的过程我已经很模糊了,只记得我使劲压着胡教官,尤其压着他的脖子,我的整个膝盖都跪在他的脖子上,为了不让他出声,我用上了所有的劲儿。
楚梅冲他脑袋踹了几脚,他昏过去了。
我们偷偷从禁闭室溜出去,偷偷摸到学校围墙根。
楚梅让我先走,她让我踩着她的肩膀往围墙上爬。
我到现在还记得,我光着脚,她那么瘦,她的肩膀上都是骨头,踩着都有点硌脚,她托着我,扶着墙,颤颤巍巍地往起站,我都害怕她的腰会折断。
我终于爬上围墙了,我骑在围墙上,拽她,想把她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