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恐吓还是起到了定效果。
跑在他前头的年男人吓得缩肩膀,猫着腰回头观察“敌情”。
就在他速度稍缓的瞬间,闫思弦脚下猛发力,追上了几步,抬手死死揪住了对方后领子。
“站住!”
对方如同匹被猛勒了缰绳的马,吱嗷喊叫声,差点儿飞起来。
“还跑?!”闫思弦死死将那男人按在地上,在自己肩膀上蹭了蹭脖子上的汗珠。
随行的警员迅速赶到,七手脚地将那男人押上了警车。
上了车,闫思弦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极力克制着颤抖的双手——这是他第次单独擒拿个成年男人,事发当时肾上腺素作用,大势所趋,只顾着个劲儿往前冲,现在想想,后怕得厉害。
这大概就是吴端的日常工作吧,闫思弦想道。
七年前在亚圣书院,两人曾短暂地赤裸相见了次,闫思弦记得对方身形修长结实,如今……天热了,吴端穿过次短袖,露出了右上臂外侧道足有十厘米的伤疤。
不知道他受过多少次伤。
闫思弦今天有些不在状态,到了市局,下了车,还有点儿神游天外,也没注意周围,差点儿被人撞个趔趄。
不过很快,就有双手扶住了他。
吴端问道:“你怎么样?吓傻了?还是受伤了?”
闫思弦翻了个白眼儿,“你就不能盼我点儿好?”
吴端挠挠头,“那……没受伤吧?”
“嗯。”
吴端指着从车上押下来的男人,问道:“这谁啊?跟陈强的失踪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