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之没有生气，“哦”了声，反问塞斯，“那到底是哪天‘自愿’的，你是不是再想想？到底是十号，还是十号！”
塞斯双目红通通地，怒视顾念之，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不说话了？这录像监控没有作假吧？你们见到被害者黎海清的日子，明明是五月十日。”顾念之指了指大屏幕上暂定的画面。
塞斯还是嘴硬，梗着脖子说：“十号，十号，有差别吗？我记错了不行？反正她是自愿的！我们没有强迫她！还有，她走的时候，明明是好好的，谁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顾念之点点头，“好，第个疑点，你确实是在被害者死亡那天见的她，证明你以前在撒谎。”
“我是记错了！记错了！怎么是撒谎？！”塞斯几乎咆哮起来。
顾念之冷睨他眼，转头看向法官：“被告咆哮法庭，法官大人都不管管？”
法官这才不情愿地对被告塞斯说：“被告，请控制你的情绪，我不会允许诬陷个好人。”
“对，我们也绝对不会放过个坏人。”顾念之跟着接话，惹得塞斯差点又跳起来。
被告律师赶紧过来安抚他，才让他没有再咆哮了，但还是怨毒地瞪着顾念之。
顾念之点都不怕他，又说：“你说她是自愿跟你发生关系，之后她又离开了。可是我翻便了这家古董店从那天以后直到现在的监控，都没有看见黎海清离开你家的图像，请问她是如何离开你家的？飞出去的？还是从你家户里跳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