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顾自激动地说:“今天多亏了她!如果是我,霍少,您和小泽今天准得报销在那遭瘟的蓝洞海域!”
“是吗?说说看。”霍绍恒只手端着酒杯,神情镇定自若,长腿伸了出来,上身斜倚在吧台旁,整个人说不出的放松闲适。
但这种刻意的状态迷惑不了阴世雄。
他跟着霍绍恒这么多年,对他的情绪变化也很了解。
踌躇了会儿,阴世雄打算帮顾念之把,他给霍绍恒又倒了杯酒,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今天看见你们跟那艘白游艇交战,念之急得不行啊,我本来把她反锁在驾驶舱里,我自己拿着重狙去跟他们交火,结果等我回来之后,念之居然反将我军,把我反锁了,她不顾我的反对跳下海,自作主张要去救您和小泽。”
“……还有这出?那后来呢?”霍绍恒不动声地问道,手指攥着酒杯,骨节微微泛白。
“我当时都急死了,想跟她起跳下去吧,可这船怎么办?没有了船,我们几个人就算打赢了那艘白游艇上的枪手也会葬身在这大海里。还有啊,我当时对您和小泽是充分信任,相信论什么情况您和小泽都是能够应付的,真是没想到那个蓝洞海域里还有那样逆天的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