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泽本来是霍绍恒四个生活秘书里性格最随和，脾气最好的人，现在也有些忍不住了。
他低垂着头，脖颈旁边的青筋微露，将笔记本电脑键盘打得啪啪地。
霍绍恒在对面的屋里也眯了眯眼，对赵良泽随手发了条消息：“……让念之来问她。”
赵良泽看见这条消息，心下大喜，急忙回道：“太好了！让念之来吧！她什么时候到？”
“你先出来。”霍绍恒边给赵良泽回消息，边给顾念之打电话。
顾念之还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点都睡不着。
她的手机铃声响，就赶紧拿起来看，见是霍绍恒的电话，高兴得不得了，急忙划开问道：“霍少，有事吗？”
霍绍恒唇角微勾，淡淡地说：“还没睡吧？”
“……没有睡着……”顾念之有些心虚地笑了笑，赶紧岔开话题：“这时候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嗯，有事。”霍绍恒顿了顿，目光盯着另边审讯室里温守忆的模样，脑海里突然浮现了顾念之小时候喜欢玩的那些娃娃的模样，越看越觉得像温守忆。
他的手紧了紧，目光深邃晦涩，但还是没有改变主意，低声道：“那你过来下，帮着我们问问温守忆和何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