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宁看不得顾念之委屈，忍不住小声说：“……就把那人叫来问问不行吗？刚才确实差点起冲突啊……”
路远叹口气，说：“我跟这家会所老板正在谈投资的事，我去问问他。”
他起身走出门外，站在门口的走廊上打电话。
他背对着包间，从后面看，背影跟霍冠辰如出辙。
原迦南眸光微闪，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霍冠辰，又看了看门口的路远。
没多久，路远收起手机走回包间，笑着说：“刚才了解了下情况，这里的老板说，他们确实招了批来自东欧的理疗师，我说了下大致的年龄和样貌，老板说去了解下。”
“真的是这里的员工啊？”顾念之挑了挑眉，“他们招人都不做背景调查吗？”
“如果真的是俄罗斯的克格勃，你以为哪国的背景调查能查出来？”霍冠辰冷哼声，瞪了顾念之眼，“你老实点，不要毛毛躁躁给绍恒惹事。”
顾念之听，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大颗大颗晶莹饱满的泪珠，从她白皙的面容上滚落。
她哭的时候没有声音，只有眼泪往下掉，墨黑的瞳仁被泪水润湿了，像是水面下的黑水晶，放出湖秋波。
宋锦宁看得心疼极了，很不赞同地横了霍绍恒眼，“绍恒，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找人查查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