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之初可以亲自出马，可是他想顾念之亲自收拾这俩人，为秦素问出份力。
他知道，这对顾念之很重要。
虽然他也很想亲自为母亲讨回公道，可他还是把这个机会让给了顾念之。
他抬了抬手，“你先。”
顾念之点了点头，重新走回那人身边，再次单腿跪立，戴着塑胶手套的手拧住那人的耳朵，将他的脑袋扯了过来，问道：“那你能够证实，秦素问大律师和她父母的车祸，是秦霸业指使的？”
这人连连点头，但点头，耳朵就被拽得生疼。
顾念之松开了手，哼了声，“秦素问大律师的父亲秦会昌老先生既然已经签字卖地了，他们为什么还要设计车祸，要他们家的命？”
秦霸业这时睁开眼睛，大声说：“他说慌！他没有证据！那个车祸跟我们点关系都没有！就是场意外！”
“意外？”顾念之回头看着秦霸业，从地上站起来，快步走到他身边，“你想要的地，别人不想卖，结果去趟z城就改变主意卖给你。”
“卖完地之后，那家人马上就遭遇车祸，几乎全家死光！”
“……为什么就你的运气这么好？你是上帝的儿子？你想要光，就有了光？”顾念之口呸到秦霸业脸上，“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配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