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秦霸业身后的彼得语地扯了扯嘴角。
在他看来，找什么证据？
这老头子的切身家证明了他就是来路不正，枪毙了得了。
但可惜的是，他没有决定的权力，只能旁观。
秦霸业被顾念之句话吼得闭了嘴。
他见过顾念之好几次庭审，对她在法律上的天赋极为忌惮。
何之初淡然开口：“……继续说。”
跪在地上的“忘年交”痛哭流涕，两手撑在草地上，肩膀抖抖地说：“是我时糊涂！是我鬼迷心窍！”
“秦大哥直对我很好，我不该为了点钱就眼睁睁看着秦霸业陷害他们家！我有罪！有罪！”
秦霸业听到这里，忍不住哼了声，不过还是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顾念之挑了挑眉，“你是说，你知道是秦霸业陷害秦素问大律师家人，只是没有说而已？秦霸业给了你多少封口费？你在c城那栋宅子，可是天价啊……光是封口费，就值那么多？”
“忘年交”的肩膀又抖了下，依然低垂着头，死死咬牙，不肯说出关键的地方。
他知道，如果真的五十说出来，他就死定了。
可在场的这些人，都不是能被忽悠的人。
顾念之上前步，又淡淡地问：“秦素问大律师的父亲秦会昌老先生，跟秦霸业根本不熟。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说服秦会昌老先生，从拒绝卖地，到同意卖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