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算念之没有了我和何之初，她也有您和路伯父。”霍绍恒微微笑道，“对方没有做到知己知彼，所以不可能百战百胜。”
路远笑着横他眼，“少拍马屁。”
他拿起刀，开始切卤菜摆盘，边说：“还有，对方能将个局设计到国与国的关系这个层面，他们的视野已经不局限在家族恩怨和男女关系上。这个人，所图不小。”
霍绍恒“嗯”了声，“不过我更倾向于这些后果，只是他们在追求终极目标过程的顺带成果。”
也就是说，他们的主要目地并不是要挑起华夏和苏联的争斗，而是在达到自己目的的同时，顺手为之。
成固欣然，败亦谓。
路远倏然抬头看着霍绍恒，“他们的终极目标？——真的是念之？！”
霍绍恒沉沉点头，“只有这个解释。”
“……这个幕后大手，到底是谁呢？”路远喃喃说道，“我在这边十几年，上层政军两界，以及商界学界人物都认识不少，最优秀的学界人物，是路近。最优秀的军界人物是何承坚，最优秀的政界人物是谢北辰。——他们都有这个布局能力，但不具备这样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