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没有别的视频啊，或者字条之类的东西，证实顾祥确实找他们做过这件事？”顾念之极力要挖掘对方手里有没有这方面的证据。
没想到金婉仪还是摇头，“当然没有。我的当事人老实巴交，哪里有那么多弯弯绕？”
顾念之点点头，笑了下，然后收起笑容，寒声说：“那就是说，所谓的哭诉，只是他们的面之词。众所周知，我父亲顾祥已经在年前死于大火，所以这就是你们打的主意，死对证咯？”
金婉仪的笑容还没来得及展开，就被顾念之的话冻得僵硬在半路上。
“……怎么叫死对证？”
“这就是死对证。”顾念之声音清冷有致，像是山泉冻结成了冰凌。
“可是我的当事人发誓他们说的是实话。他们是老实人，辈子……”
金婉仪喋喋不休地开始说温大有和梁美丽两人是多老实，甚至还有邻居和同事的人品证词都整出来了。
顾念之看着金婉仪呈上来的证词，讥诮笑，“他们可以证实温大有和梁美丽的人品，但是他们能够证实顾祥曾经找过温大有和梁美丽吗？”
金婉仪默不作声。
“退万步讲，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那么请问顾祥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找他们哭诉？共哭了几次？就算他们找不到证人证实有这回事，这些总能记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