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之迅速退出斯登的推特账号，抹去了切登录痕迹。
顾念之看了斯登眼，问道：“你在美国还有帮手吗？”
“有个同事。”斯登看顾念之的眼神都变了，小心翼翼地说：“怎么了？我有些资料放在她那里。如果我有不测，她就会公布出来。”
斯登用的是英语，所以顾念之听出来，斯登说那个“同事”，用的是her，也就是说，那个人是女人。
她没有继续再问他，因为就算她指出来他刚才在撒谎，斯登也会用同事来搪塞，并且会说是因为他不信任顾念之，所以不对她说实话。
她现在揭穿他，其实讨不到什么好。
顾念之默默地站起来，对他点点头，“我们很快就要到岸了，准备下吧。”
斯登长吁口气。
顾念之转身走出船舱，没有看见斯登的神情冷了下去，目光阴沉，直盯着她的后背。
来到船舱外面，顾念之顺手将船舱门关得紧紧的。
何之初和那位远东王牌还在船头说话。
他们的声音很轻，空旷的海面上，点都没有传出来。
顾念之脑海里迅速将斯登出现的前前后后所有经历想了遍，心里的疑惑更深。
她轻轻咳嗽了声。
站在船头的两人起回头看她。
何之初马上说：“怎么了？是着凉了吗？很快要到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