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之囧了。
大叔，这只是包纸巾，用下就要扔到垃圾桶里那种东西，要不要科普它的制作参数和性能指标啊？
她还发着愣，那人已经把纸巾塞到她手里，两眼亮晶晶地看着她，似乎在说“来夸我来夸我我好厉害”！
顾念之握着纸巾，明丽的大眼睛弯了弯，菱角唇勾起个愉悦的弧度，礼貌地敷衍着：“谢谢您，这纸巾太棒了，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以后我就买它了。”
那男人的眼睛更亮了，“你真的喜欢？可是你还没有用，怎么知道它有我说的那么好？”
顾念之：“……”
要不是能够感觉到这男人没有恶意，顾念之真想把这包纸巾拍回他脸上。
这人怎么说话的啊？
真是字字噎人，句句抬杠。
顾念之看着那男人，边撕开纸巾包，抽出张，往脸上印了下。
咦？
手感确实很好呢……
她用手仔细摸着纸巾，感受着它异乎寻常的柔软和韧性，索性把全脸都擦了遍。
看见上面落了层脏脏的痕迹，她赞不绝口：“这纸巾真不错，都能当洗面巾用了。”
那男人这才松了口气，很认真地问：“你喜欢用吗？”
“喜欢。”顾念之翻看纸巾的包装，但是看不见牌子，也看不见生产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