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上好的清茶样，喝完之后并不觉得口干舌燥。
但顾念之喝别的饮料，比如可乐之类，喝完之后还需要喝大量的水。
那男空乘见顾念之喜欢，更高兴了。
等飞机起飞，稳定下来之后，他又过来给顾念之介绍了好几种别的口味的鲜榨野生浆果汁。
霍绍恒那边，个年轻漂亮的女空乘也不时过来跟他说话，问他有什么需要，或者给他杯啤酒，或者给他加张毛毯，十分殷勤周到。
顾念之见了，心里微有醋意，别过头看着机外的景。
霍绍恒察觉到她的小情绪，伸手过去握了握她的手。
等下次那位男空乘再过来的时候，霍绍恒用俄语淡定地说：“谢谢你照顾我的未婚妻。”
男空乘：“……”
后来就不怎么过来了。
顾念之努力平复着上翘的嘴角，心平气和地说：“……你又不说真话了。”
其实是指霍绍恒在说谎。
“嗯，你想我说真话？我可以马上宣布……唔……”
霍绍恒话音未落，就被顾念之用颗小浆果堵住嘴。
“吃你的果子，不要乱讲话。”顾念之嗔了他眼，想起了阴世雄刚从在车里跟她说的话，低声说：“大雄哥都说要推迟婚礼，想等小泽哥恢复过来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