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绍恒放下胳膊，走近莱因茨，把攥住他的衣领，冷硬地说：“莱因茨，在阿尔卑斯山设下的圈套，让念之几乎崩溃，这些你都忘了？可我没忘。”
这是要翻旧账了。
莱因茨不由头疼。
那个时候，他是踌躇满志，心为国的盖世太保头目，联邦情报局局长。
虽然步步被顾念之吸引，但是他的心直在国家利益上。
不像现在，霍绍恒的话，几乎摧毁了他的信仰。
莱因茨现在是强作镇定，其实心里已经片灰寂。
就像站在时间的荒原，突然发现自己飘若浮萍。
“……好吧，那随便你处置。”莱因茨闭上眼睛，“我不后悔我做过的事。如果重来遍，我还是要这么做。”
直到他知道真相为止。
霍绍恒松开他的衣领，往后退了步，想了会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莱因茨，你知道的，我们有纪律，我不能随便放人。”
“啊？”莱因茨有些不解，失望地说：“难道你没有特别权力？做我们这行的，在外面那么多事，怎么可能事事向国内请示汇报？”
“我们国家和你们国家不样。”霍绍恒淡定地说，脸上的神情郑重比，“不过，看在你帮念之隐瞒的份上，我可以破例次。”
莱因茨本来以为都没有希望了，结果霍绍恒话锋转，事情立刻有了转机。
莱因茨看着霍绍恒，微笑道：“……你破例，应该不是没有条件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