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条件不算是最好，走就走了吧。”
来他们这里求诊的人成千上万，在院长看来，这俩的身材虽然好，但长相不算特别出众，所以院长没有在意。
霍绍恒和顾念之改装的样貌，当然比不上他们俩原本的样子，被人diss也是正常的。
如果对方真的对他们这个样子都穷追不舍，不肯放弃，那就不是看脸，而是发现了他们的伪装了。
那就更加得跑。
……
霍绍恒和顾念之从停车场上了车，开始都没说话。
那车路开出诊所的停车场，往大街上开过去。
街上的情况依然不容乐观，到处是排着长队换钞的人群，每家银行前都是片狼藉，人头攒动拥挤。
顾念之这时才长吁口气，笑着说：“我能说话了吧？可憋死我了。”
霍绍恒递给她瓶水，“口渴了吗？”
他们在那个诊所的时候滴水未沾。
顾念之接过水，口气灌了小半瓶。
“真没想到，这个诊所偏爱外在条件好的求诊病人。”顾念之低头将瓶盖阖上，摇了摇头，“人工受孕而已，它以为它是救世主上帝啊？”
前面的何之初头也不回，淡淡地说：“我说了没什么好查的，你们定要去……”
霍绍恒只手搭在顾念之后面的座椅背上，只手撑在车边缘，若有所思地说：“至少确认了他们收诊病人的重要标准。话说，他们看见外形条件好的人就迫不及待地给出各种优惠，甚至不惜免费做手术。——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你觉得有什么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