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之避开他的手，“好吧，我暂时信他。”说完又问：“那位蔡女士是哪路神仙？怎么下子什么都有了？”
通行证、议会的授权书，还有跟部队工团和霍冠辰都搭上了关系，真是长袖善舞。
霍绍恒说了蔡胜男的身份和情况，又说：“她回国有个多月了，谭首相的劾案她是首席律师，应该已经搞定了。”
这个问题他们上次已经分析过了。
不过这次是看见了对方背后操盘的人。
“原来是她啊？倒也蛮厉害的，想不到这么年轻呢。”顾念之很客观地评价了番。
“其实，要不是她自己既要帮首相，又想讨好龙议长，我那句话还真不好用在她身上。”
霍绍恒笑了，“你今天那句话真的很应景，也帮了我不少忙，还没好好感谢你。”
“哟，霍少不用这么客气，你送我回学校就是最好的感激了。”顾念之忙摆手，生怕霍绍恒又要“好好感谢”她……
上周她来陈列检查身体的时候，霍绍恒也在这里。
她就帮他翻译了份件，霍绍恒就说要“好好感谢”她。
顺道将她带回官邸，从头到脚，从里到外，身体力行地表示了对她的“感谢”，直接后果是顾念之在他床上从周六躺到周日，全身的骨头架子都快散了。
所以这次霍绍恒说“还没好好感谢你”，顾念之就忙不迭地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