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前？”顾念之皱了皱眉，“是多久？”
“……比如说十几年前？”夜玄试探着问道，“你会游泳吗？”
“会啊，我的游泳技术很不错呢。”顾念之想起自己在蓝洞海域里几进几出，救出了霍绍恒和赵良泽，抿嘴笑了笑，“我还能从海里救人，你说我会不会游泳？”
“啊？！你记起来了！”夜玄阴郁的脸下子亮了起来，“十年前，你在海里救了我！”
顾念之：“……”
兄台，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十年前？她才岁！
顾念之当然不记得岁时候的事，但是她打量了夜玄番，问道：“你贵庚啊？”
“啊？什么意思？”夜玄完全听不懂这种绉绉的话。
“就是你多大岁数了。我十年前才8岁，怎么救你个大男人啊？”顾念之不耐烦地以手撑颐，看了外眼，“有话快说，我真的很忙，下午还有课。”
“……我只比你大三岁，今年22岁，十年前，我……不小心掉到海里，被你救起来了。”夜玄小心翼翼地说，但是觑着眼睛打量顾念之，真是看不出跟当初那个有些胖的小女孩有什么相似之处。
顾嫣然甚至跟那小女孩的眼睛还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