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绍恒看见这些他熟悉的场景,吐出口烟圈,扬手抬,手剩下的烟蒂划出道漂亮的抛物线,稳稳落到阳台角落的垃圾桶里。
他深深吸了口清晨新鲜的空气,转身进了屋子。
关上落地长,再拉上遮光隔音的金丝绒帘,霍绍恒瞥了眼床上的顾念之。
还在动不动地沉睡。
肯定是累坏了。
霍绍恒唇角微勾,心情极好地往卧室门走去。
刚刚拉开卧室的门,就听见扑通声响。
个胖胖的身影倒栽进来,圆圆的脑袋咚地声砸到地上。
霍绍恒的眉梢抽搐两下,沉声道:“陈列!”
倒栽进卧室的人自然就是在门外等了整夜的国手神医陈列。
揉着后脑勺,扶着门框站起来,瞪着眼睛看着霍绍恒:“你你你……个人都做完了?!”
“你什么你?”霍绍恒脸冷峻得能刮下层北极寒冰,“谁许你坐在我房门口的?”
“我这不是担心你吗……”陈列嘟哝说道,偷偷瞅了霍绍恒眼,贼头贼脑地问:“……做了几次?”
霍绍恒并没有回答,面不改地挥了挥手,“进去看看她好了没有。”
“啊?真的?”陈列赶紧冲到客厅,将自己那个可以媲美简易战地医院的医药箱拎过来,激动地都结巴了:“都都都……做完了?真的做了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