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念之小小吃了惊，“那你们怎么跟山外联系呢？没有座机吗？”
“这里太偏僻，电话线没有拉过来。”莱因茨耐心跟她解释，“汉娜妈妈也不喜欢打电话，如果有事，她会翻过座山找那边的护林员基地，他们有电话，也有络。”
护林员……
顾念之有些心虚地想起她在山那边放的火，还有他们模糊的立场，断然不敢去找护林员“自投罗”。
反正现在有莱因茨带她出去，她也不用找护林员了。
顾念之点点头，“原来是这样。”说完不再纠结络和电话，顾念之问莱因茨：“你这次回来要待多久呢？你打算什么时候走？能带我起走吗？”
莱因茨笑着说：“本来今天就应该走的，但你生病了，我再待两天也行。”
“啊？不会影响你工作吗？”顾念之很是过意不去，她知道西方人般都是休年假，是固定的时间，超过了就没有工资了。
“不会，我年假很多。好些年没有休过了。”莱因茨像是知道她的顾虑，说得很委婉，“好了，你睡吧。我在这里看看书。”
顾念之知道他是想照顾她，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晚上会不会又复发，所以没有拒绝，往薄毯下溜了溜，说：“那我睡了，你……晚安。”
“晚安。”莱因茨微笑，两手插在裤兜里，站在床前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