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凶器的棒球棍，被随意地丢在边，接受着所有人目光的洗礼。
黑的手机被砸成了几块，掉落在地上的血泊里。
有那么瞬间，苏凛突然觉得，眼前的切，都好像游戏里的张cg。
血腥，真实，却不在同个次元。
直到被推了下，苏凛才回过神来。
“你没事吧？”孙岚看着苏凛苍白的脸，有些担心地问道。
虽然其他人的脸也都不怎么好，尤其是发现了尸体的赵欣，更是面人，但所有人都是惊吓过度的样子，而不像是苏凛，所带着恍惚的茫然。
和孙岚对视了好会软，苏凛才缓缓地开口：“没事。”说完，他就转过头去，继续盯着尸体看了。
看到苏凛的样子，孙岚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