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姑姑这是搬靠山。
“侯爷,民妇说的句句实情。若是侯爷不信,可以去问问宁王爷。”冯姑姑觉得莫名其妙,她还没见过镇南侯,更谈不上得罪人了,怎么就莫名其妙被抓侯府来了,也没有人和她解释,就这么被关了夜。
她没什么地位,可宁王爷总有吧,而且,她还有凤梧宫里裴公公的关系。
镇南侯这样做,是不是也太武断不顾后果了。
“去看看?”沈湛看问苏婉如,苏婉如想了想,点了头。
冯姑姑跪在院子里,随后陆思秋的大哥和二哥以及父亲母亲甚至于家里的三个孩子都被带了进来,下子院子里跪的满满当当的。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冯姑姑看着愣,她昨晚个人关在个院子里,并不知道陆家的人也在,此刻看到他们也在,顿时想到了什么。
“冯氏。”陆家的大哥顿时恼羞成怒,“你……你害死我们了。”
冯姑姑摇着头,不会的……她让陆家的人去告锦绣坊,告苏瑾这件事没有人知道……而且,就算是知道了,也和镇安侯没有关系啊。
他堂堂侯爷,犯不着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难道……
不会的,不会的。
冯姑姑不相信,转头问陆家的大哥,“侯爷抓你们来,怎么说的。”
“侯爷说……说我们找死。”陆家大哥眼泪鼻涕的流着,他妹妹死了,他们是震惊伤心,可万万不敢去告,毕竟朱公公才派人去警告过。
要不是冯姑姑撺掇,他们哪会做这事。
找死?冯姑姑想着,不等心思转透,就看到正院门帘子动,从里头出来男女。
女的瘸拐的,由男人扶着。
男人身材高大,有股不怒自威的煞气,她眼就认出是镇南侯……
“怎么会!”冯姑姑不敢置信,噗通声跌坐在地,指着苏婉如道:“……你……你……”
她就是死两百次,也想不到个小小的绣娘会和镇南侯有什么关系。
“是你让人去挑断我的手脚?”苏婉如慢慢下来,沈湛看着心急,直接夹着她下了台阶,青柳实时的给她端了椅子来,她尴尬的坐了下来,努力忽略冯姑姑脸上那奇怪扭曲的表情,接着道:“那两个人是你找去的?”
冯姑姑点点头,又立刻摇头,“不……不是我,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那两个人死了,她只要抵死不认账,镇南侯也拿她没有办法……而陆家的人告锦绣坊在情理之,毕竟陆思秋的死是真的。
“姑姑这招用的不高明。”苏婉如摇了摇头,回眸看到沈湛站在她身边,而她却在坐着,顿时如坐针毡,想立刻把这事儿了了,“你不认账也没事,应天府衙的刑拘会让你说话的。”
她说着顿,又看着陆家的人,“你们要正常合理的告状,我话可说,可你们参与伤人杀人的事,也断不会轻饶你们,有什么话和官府的老爷接着说去吧。”
陆家大哥昨天就被打了十板子,余下的二十板子,他是花了二十两银子抵消的。
现在再被送去,他从原告变成了被告,肯定打的更惨,“求求侯爷,我们是被小人指使的……我们什么都不做,也不告了,我们这就回去,以后老老实实做人,绝不再听信小人的话,惹是生非。”
沈湛没说话。
陆家大哥看沈湛的态度,立刻话锋转,“求求姑娘,求姑娘饶命啊。”
“送府衙去吧。”苏婉如不想和他们废话,该怎么样自有律法严惩,“我不想和他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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