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个什么劲儿。”司三葆想到韩家的事,就肚子的火,“在我这里居然和我玩这种下作的手段,这个仇杂家势必要报!”
朱公公现在想到韩老夫人晕倒就明白过来,她肯定是猜到了他们打算将苏绣娘送沈湛,所以故意不让他们成事,那厢正好让自家孙女去行勾引的下作事。
“就他们这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的做派。”朱公公愤愤不平,冷笑着道:“侯爷还恩不追究,可我们不用管他,个江阴侯府,儿子随手就能解决了。”
司三葆没有反对,朱公公向机灵聪明,知道怎么办事才会滴水不漏,“到是镇南侯……今儿的事怕得罪了。”
他办宴席,不但没有讨好沈湛,还他得罪了,实在是得不偿失。
“要不……儿子这就去趟侯府?”朱公公低声道:“将那个小绣娘带着?”
司三葆摆了摆手,“你去不行。”他准备亲自去趟,“小绣娘暂时不用,杂家刚刚知道,镇南侯来应天时收的几位美人,他个都没动过。”
朱公公愣,沈湛不近女那是不可能的,唯的解释,就是他处事谨慎。
“去取五万两银票来。”司三葆当机立断,“杂家这就去侯府走趟。”
美人行不通,那就用钱,总有样能打动镇南侯。
朱公公应是,立刻去了取了五万两的银票,装在个云雾茶的陶瓷罐子里,罐子又放在个精致的匣子里呈给了司三葆,“干爹,宁王来,这件事您要不要顺便探探侯爷的底?”
问问镇南侯去不去码头接人,若是去,他们心也有底怎么对待宁王,若是不去……往后他们做事就要小心翼翼。
“当然要。”司三葆换了衣服,唤了小內侍捧着匣子,走了几步他想起什么来,吩咐道:“行宫那边你安排好,再去和周知府商量下行宫细节,还有,再让段英娘跟着起去,京城锦绣坊的人与他随行。”
朱公公应是,嗤笑道:“京城那边还真是不甘心,居然派人来了。”圣上明年祭天所穿龙袍被他干爹邀来应天锦绣坊,这种立功的差事,京城那边不甘心,紧巴巴的就派人来了。
“随他们作去,耐何不了杂家。”司三葆拂袖,大步走了。
朱公公就立刻吩咐人将段掌事喊来。
韩家的马车里,周围没了外人,韩正英再忍不住委屈的哭了起来。
“祖母平时是怎么教你的。”韩老夫人心烦气躁,“事情都发生了,哭能解决问题吗。”
到底还年轻,又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韩正英扑在韩老夫人怀里,抽泣的道:“祖母,往后我没脸见人了。”
“怎么见不得人。”韩老夫人道:“侯爷不是没有追究吗,此事也没有闹大。都不说谁会知道今天的事。”
韩老夫润愣了愣,又道:“侯爷动了怒,这是我们不曾预料到的。不过没事,你兄长定然会从周旋,我们还有机会。”
韩正英擦着眼泪。
当下,她似乎没有退路了啊。
就算镇南侯现在不计较,可谁知道计较不计较呢,若是……她还怎么做人。
“喝口茶压压。”韩老夫人揉着眉头靠在车壁上,听着街面热闹的叫卖声,语调悠远,“今天这闹,你的婚事我们要从长计议了。”
韩正英端着茶喝着,红红的眼睛里渐渐露出镇定之。
韩老夫人看她这样满意的点了点头,抚着她的头顶,低声道:“你兄长说,宁王就要启程来应天了。”
“宁王?”韩正英惊,韩老夫人不可能缘故提起谁的,难道……她蹙眉,试探道:“祖母,兄长还说别的了吗。”
韩老夫人点了点头,将沈湛和韩江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