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方才的光鲜对比后,越发让人觉得心酸。
这样的贫富,当然每个地方都有,可若是整个城里,看不到过的还可以的人,除了富就是穷,那么这个地方,就定是有问题的。
“卢成。”苏婉如奈的道:“咱们可能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大麻烦啊。”
阶级斗争,向来都是要伤筋动骨,还没法蹴而就。
这不像凤阳杀几个人,更不像徐州拉拢民心,想要这些贵族将自己的东西吐出来,那也和打天下差不多的难易了。
“夫人,不如将这些贵人都抓起来杀了。”卢成道。
苏婉如摇头,“你以为天下是百姓的天下,实际上不是啊,想站住脚光靠百姓不行……最后靠的还是这些人。他们才是流砥柱。”她说着微顿,又道:“就算杀,也绝不是明着杀明着抢,否则,咱们再去山东,就会更难。”
天下有钱人联合起来抵抗,这个拳头,他们还真不定能受得起。
“得想个好办法。”苏婉如低声道:“就当拿这里做实验,以后咱们还会遇到这样的问题。”
卢成不懂,只跟着点头。
“娘。”月站在宅子门口冲着她招手,他们在这里赁了个宅子,个月二十两银子,是城户姓朱的人家的,对方看到他们声没吭点不怕,直接和他们开价二十两。
就跟他们不是后宋的兵,城外没有万人样。
多厉害。
“儿子。”苏婉如张开手抱住了月,笑着道:“找娘干什么,没有人陪你玩儿了吗。”
月点着头道:“二狗子,来了。”
“嗯?”苏婉如回头就被二狗子扑倒了,她哈哈大笑,摸着狗头道:“这下月不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