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治庭亲自去查粮草被烧案。
徐立人根本不在意,微微颔首,道:“辛苦殿下了。”话落就不再谈了。
赵治庭确实很辛苦,但这路他真的是收获很大啊,他连家都没有回,就去了御书房,水公公笑着道:“殿下在偏殿歇会儿喝口茶,这会儿圣上正在和四殿下说话呢,会儿应该就能宣您进去。”
“我四叔有什么事?”赵治庭奇怪的问道。
水公公回道:“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要不,殿下您问问圣上?”
“就跟我耍滑头。”赵治庭心情好,轻松的喝了两盏茶,赵胥终于走了,他高兴的去了御书房,行了礼他道:“祖父,我查到了些线索,特意赶回来回禀给您。”
赵之昂微微颔首,走下来道:“查到了什么?”烧粮草的事,不管是谁,他是律不可能留的。
“您看看。”赵治庭将自己的背囊铺在桌子上,从里面那了支断箭,“这支箭,是当时出事地方的山民捡到的,只有这半枝,其余的都跟着火烧完了,什么线索都没有。”
“哦,就这支箭,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不过,应该不是军所用。”赵之昂翻看着。
赵治庭点头,回道:“是的。您看看,上面的箭头是会掉漆的,我就顺着这个线索查去了辽东。当年李茂安让个铁匠铺给他打造兵器和箭,这个铁器铺子的人很不老实,在箭头上刷层黑的漆,省去打磨的时间。”
“这箭虽是打磨过的,但外面的漆却和李茂安很像。”赵治庭就将他查找查探的过程说了遍,赵之昂听的了很惊喜,“现在办事越发老道了,不错,不错。”
赵治庭很高兴,接着又拿了个口供出来,“这是那个老者被抓到后招的口供,压的手印。”
“还有口供?”赵之昂接过来看,顿时愣了下,“这个王全,是什么人。”
赵治庭就回头左右看了眼,低声在赵之昂耳边说了几句,赵之昂面怔,未露惊讶,随即沉了脸,“你确定,此事是你亲自所查,间未曾经过他人之手,没有被别人干扰?”
“没有。”赵治庭回道:“事情办的并不顺利,若不然我也不会在外面耗了近二十天。”
赵子昂将他的东西都包裹起来递给了杜公公,“你先收着。”又转头过来看着赵治庭,“你回家休息,此事朕会再想想。”
“是。”赵治庭很高兴,此事办的妥当,圣上必定会对他大改先前的印象。
徐奉不算是沈湛的人,早年他是跟着德庆侯的,开朝后他就直守山西,早前沈湛给他来信,让他不要声张带人去开平卫时他还有些犹豫,可也不过犹豫了几息,立刻就点兵赶路,回来后,奉命留守,近日他就直守城,不敢有半点松懈。
因为元兵很有可能会出现在这里,打的他们个措手不及。
他想出去打仗,当兵的没有不好这口的,哪怕是战死了,也比窝在这里看别人打的好,手痒难耐。
他焦躁的在街面上骑马晃悠,来来往往的商客并未减少,忽然,眼前有个人鬼鬼祟祟的从巷子里出来,看到他后又个激灵的跑了回去,他多年经验,顿时大喝声,“抓住他。”
话落,他的手下就冲了过去,那个逃走的人就被按在地上,上下齐手的搜,居然在那人身上搜了封信。
信上的字很漂亮,但写的内容点都不漂亮,尤其是落款。
“龟儿子的。”周奉看的眼皮子直跳,“这……不会是徐执事的信吧?”
他手下回道:“大人,有徐大人的签名落款。”但没有私章。
还真的有,徐奉看着头的汗,“这是要送去关外的。”信上说的很简单,让努尔哈赤速速打几回胜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