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问你,你凭什么说武将不如官,我等冬练三九,夏练三伏,练就身功夫不比尔等苦读轻松。我们都是样,心想投效朝廷,为圣上为天下百姓做事,你凭什么说武将不如官。”
这种极端的,打杀大片的傻话,廖大人是肯定没有说过的。但杨尉说话声音很大,吵的人耳底都疼,他蹙眉道:“错!你等有武功在身,就该去戍边保家卫国,而不是在朝堂搅风搅雨,素来武主外,主内。尔等舞刀弄枪杀敌上阵,但却不懂治国之理,安邦之策,朝堂之上,就该谦虚谨慎,多听多看,而不是冲在人前,做窍不通的事彰显地位。”
这话,杨尉听不懂,他也不需要听得懂,逼问道:“你的意思,不还是说我们武将不如你们官。”
“诶,你这人怎么听不懂别人的话呢。”杜大人上前步,道:“廖大人的意思,是我们各有所长。我们知道不能上阵杀敌,所以通过所学所知为天下百姓做事,你们呢,当然要去沙场证明自身的能力。”
“那还是说我们不如你们。你们读书认字,我们也读。我们不但读书了,我们还练功,怎么就不如你们了。”杨尉说着,气的声音更大,将方下朝的官员都引了过来。
“你们这些人,仗着自己读书多,就想来欺负我们。”他说着刀挥,吓的众官连连后退,有人道:“说话就说话,你动刀作甚,实在是粗鄙。”
“呸!打仗的时候,你们就知道老子不粗了。”杨尉怒道。
廖大人听不下去,摆了摆手,道:“各位都散了,不用和此人争长短,我等说话,他也听不懂。”
众人阵大笑。
“站住。”杨尉道:“你话里话外,还是说我们不如你,是不是。”
廖大人很烦,实在不想听话都听不懂的人吵架,就道:“我们还有事,杨尉你也要当差,还是各归各位好了。”
“你今天必须将话说清楚。镇南侯有爵位在身,又有朝廷差事,品阶比你们所有人都高。他见祝大人有错,就能抓起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他抓犯错之人,杀有罪的官,不分武,合情合理。”
他这话说的,好像当了武官,就能捅天似的,顿时引起了众怒,几十个官顿时将杨尉围困,你言,“镇南侯并非出征在外。”我句,“他手兵符,又不是上阵杀敌,凭什么君命不授。”
“就是可以。”杨尉吵不过,“你们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了。”
四周里隔着金水河都围了群人看热闹。
廖大人摆手,不想将事情闹大,道:“都散了,休要和这类目不识丁,不懂圣贤之人论理,说不过他们。”
话落,众人又是阵哈哈大笑。
杨尉气红了眼睛,忽然抬刀,目扫众人满目愤怒,大家吓了大跳,纷纷往后退,生怕他拿刀砍人。
却不料,杨尉抬刀,噗嗤声砍在了自己的腿上,顿时血流如柱,他大喝声,声音极大,“尔等官,欺人太甚!”
这幕,让大家松了口气,又目瞪口呆,这人犯傻了吧,吵架不过就自残?
“散了,散了。”廖大人摆了眼杨尉,带着群官立刻四散了。
杨尉坐在地上,旁边流了地的血,他嚎啕大哭,个虎背熊腰的大男人哭,实在是引人注目,让人印象深刻,不过半日就传的满京城都是这段早朝后的纷争闲话。
“就是说武将不如官啊,这不,将镇南侯害的在家里闭门思过,还逼得羽林卫的个尉自残。”
“这些官太可恶了,他当他们是谁。这天下要不是武将,还有他们什么事。他们连站在金水河边放屁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