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他所料,春兰不但长的美,在床上也是销魂蚀骨,这院子的女人,还不抵她个得用。
“回房接着喝。”吴忠君抱着美人,心驰神摇迫不及待的,春兰笑着应是,扶着他回房,倒了酒递来,笑着眼神勾着的吴忠君晕乎乎的,口喝了杯酒,就扑了上去。
春兰笑着,将他推倒在床上,吴忠君正要说话,人便打了个哈欠,头歪就睡了过去。
春兰从床底摸了把匕首,照着段震教他的手法,寻了肋下的处位置,扎了下去,力道不轻不重,是重伤却不要人命。
刀下去,吴忠君徒然惊醒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春兰,捂着刀口怒道:“贱人!”
“国舅爷。”春兰吓的不轻的样子,“妾……妾也是迫不得已,若不刺这刀,妾的全家就没有命了。”她说着,噗通的磕了三个头,开门头也不回的出去。
吴忠君是醒着的,可全身都没有力气,他躺倒在床,吼着道:“来人。”
喊了几声才有人进来,看房的情形顿时吓的不轻,吴忠君怒道:“蠢货,还不快去抓住那个贱人,再去请大夫来。”
“是,是!”来人应是跑了出去,顿吆喝,院子里立刻灯火通明,亲恩伯府翻了天,边派人去请大夫,边满府的找春兰。
有人喊道:“伯爷吩咐,不要去请太医,去请大夫来。”
“今儿是过年,哪里能请得到大夫。”管事慌了神,发了腰牌遣了七个人出去找大夫,几个人拍了几条街的医馆也没有哪个医馆是开着门的有人在,直到去了西街上,才看到家医馆前挂着灯笼,拍响了门,里面有个年轻男子披着衣服开门,请人的小厮也不解释,喊着道:“你是大夫?”
梅予顿了顿,暗暗松了口气,公主料的不错,国舅府果然派人来请大夫了,他忙点头应是。
小厮就立刻道:“提着药箱穿好衣服,跟我走趟。”
“好。”梅予回去穿了衣服将早就准备好的药箱提了,跟着小厮骑着马往亲恩伯府而去,吴忠君的伤不要命,可血流的不少,屋子的女人哭哭啼啼的好不热闹。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梅予被人拉着穿过群群花枝招展的女人,进了房内。房弥漫着血腥味,吴忠君脸苍白的躺在床上,看到他就道:“你是大夫?”
“是,在下姓梅,国舅爷不要动。在先要先看看伤势。”梅予上前去,动作娴熟的剪开了衣服,伤口被人撒了止血的外伤药,血流的不如早前的快。
“怎么样,伤的如何,疼死我了。”吴忠君简直是气的头晕,可也隐隐知道,这伤势应该不要命,因为他除了疼以外,并没有别的感觉。
“万幸,万幸。”梅予露出松了口气的样子,“虽伤势很重,但没有伤到要害,国舅爷您忍忍,在下将刀取出来。”
吴忠君脸变,咬牙忍着,“取吧!老子今天只要不死,非要弄死那个小贱人不可。”还有小贱人背后的指使者,此仇不报,他就不姓吴。
“侯爷不用忍着。”梅予说着拿了个帕子出来,“在下有麻沸散,您不会感觉到多疼的。”
他说着,冲着吴忠君笑了笑,用帕子捂住了他的鼻子,会儿工夫吴忠君就晕睡了过去,梅予取了刀,上药包扎,等吴忠君再醒过来时,伤口都已经处理好了。
“你居然有麻沸散!”吴忠君很惊喜,和管事道:“这位大夫不错,重重的赏。”
梅予不推辞,“在下暂时要留在这里,国舅爷需要休息,等午时分再给您换次药,在下就回去,明日再来。”
还很负责,吴忠君极其的满意,“那就有劳大夫了,你先去隔壁等着,时间到了再过来。”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