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葳蕤闭着眼,觉着浑身很不对劲,他朦胧地意识到自己好像是醉了,可是除了身体很热之外,为什么下腹也隐隐在烧?
谁在说话,耳朵好痒……好热……他不耐烦地想要去揉耳朵,被人抓住了手心握住。
“热……”叶鸿鹄听他喊热,耳朵周边的皮肤也直在轻轻的颤抖,连带着气息都不太稳,突然想起了什么,低低地笑了声。他舔了舔唇,低下去,“我帮蕤蕤降温。”
从耳垂到耳廓,有湿润黏腻的东西在温柔地轻咬舔舐,每处被揉捏的充血的肌肤都凉快舒服到心颤,但有股从耳边蔓延而来的恼人痒意直深入到心底,挠又挠不着,火气便聚集到另处了。
身下的人直在轻颤,明显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原本撂在沙发背上的手滑落搭在埋首耳垂的人黑发上,像是某种鼓舞的信号。叶鸿鹄眼底沉沉,手已经撩开了长衫的衣角,这时,门被敲响了,“四爷,醒酒汤来了。”
叶鸿鹄手顿,终于停止了流氓行径,将人整理好衣裳,至于那尤带着银丝的血耳朵,他并没有掩饰。
阿福进来瞧见大少爷难受地躺在沙发上便要走上前去,却被跟前的叶四爷挡了去,手里的汤水和湿毛巾被接过去,“这里我来就行,你下去吧。”
“可是……”阿福总觉得这叶四爷跟自家大少爷之间的相处有些古怪,这会子更甚,他想没想就要拒绝。
叶鸿鹄冷了眼,阿福立马就被冻在原地,不敢造次,赶紧点头出去了。
“你瞪我的人gān嘛?”后头的林葳蕤揉揉眉间,从沙发上坐起身来,语气很不慡。
叶鸿鹄将醒酒汤递给他,翻脸不认:“我哪敢?头疼吗?开车载你回姜庄睡会?”
林葳蕤接过碗,口气喝完了,摇头:“我酿的酒,酒醒后根本不会头痛。只是刚才梦里直梦到有人咬我,打又打不到,烦人得很!”
叶鸿鹄就坐在他跟前的沙发上,大长腿岔开身体前倾,听完面不改,同仇敌忾:“下次你叫我,我帮你起打。”
林葳蕤似笑非笑地看他,忽然站起身来到对方跟前,把扯过他的衬衫领子抓在手里,字句道:“大帅这么助人为乐,不如帮葳蕤解答个问题可好?”
“大帅为何会知道《妃子再叹》这首曲子呢?据我所知,这首曲子系我故友所做,且从未公开献唱过。”所以叶鸿鹄你为什么会知道首,按道理在这个时空不会出现的曲子?
两人面对面,人站着,人坐着,彼此对视,气氛剑拔弩张。
这时,外头有人敲门,是江坤有些着急的声音:“大帅!奉天急报!”
林葳蕤瞧了瞧厢房门,叶鸿鹄没有动,只冷声呵道:“外头等着!”
林葳蕤又望向他:“怎么?这个问题大帅很难回答?”
“其实不难回答”,林葳蕤眼神紧紧地盯着他,对方低着头,神qíng晦涩,令人捉摸不定,忽然便抬起头道痞痞笑:“只要蕤蕤亲我下,我就告诉你。”
林葳蕤:……叶鸿鹄你神特么是白雪公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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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斜阳懒懒地照在棂上,在方桌上折she出好看的影子。飞扬李聊地在数棂的格子,前几日他看上了台洋人馆里的相机,那是台美国最新型的柯达袖珍折叠胶卷相机,是柯达的第二款相机,可以放在口袋里,曝光时间也短,就是贵的吓人!后面几个零加上美元的标志,可不是他这个被克扣了生活费的待业青年负担得起的。因为买不起所以日思夜想,做梦说梦话都是在说相机,最近飞扬李整个人都有点焉焉的。
姑苏刚将营业的牌子放上去,便有人进门了。她笑容甜甜地打了招呼:“密斯苏,密斯白,你们来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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